女子被拖走时,两只手死死撑着地面,她厉声喊道:“大人,民女冤!冤枉啊大人,大人!!!”
女子喊的声嘶力竭,声泪俱下,可岑钊却一直不动于衷,他在隐忍,好引蛇出洞。
女子刚被拖下去时,岑钊便从椅子上站起身,他故作不悦道:“本来今日是想来查命案,竟被这样的疯女人扫了兴致。越公子,你这治家不严呐!”
越铎一脸歉意的对岑钊行礼,“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岑钊没有理会越铎,只冷哼一声,耍起了官威,转头就走,戚玉紧跟其后。
越铎望尘而拜,“大人实在抱歉啊!改日,在下一定登门致歉!两人大人慢走!”
岑钊和戚玉走后,越铎那张笑意盈盈的脸瞬间就变得阴冷恐怖,越铎冷哼一声,“还以为是个清官,原来也不过如此。就这种,真不知龙大人有什么可担心的?”
岑钊和戚玉刚出越府大门,岑钊便顿住脚步,戚玉停步在岑钊身旁。
岑钊对戚玉道:“戚将军,还得麻烦你,去监视一下那个疯疯癫癫的女子。”
戚玉一脸爽快道:“好,我这就去。”
岑钊对戚玉行了一礼,“那就辛苦将军了。”
戚玉微微颔首,“客气!”
戚玉语毕,岑钊便独自离去。
日落西山,已是黄昏。
越府的后院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屋檐上飞檐走壁的戚玉寻着惨叫声,轻手轻脚的飞身到一片砖瓦上,只见方才那个在大堂上大喊冤枉的女子此刻被捆绑在树上,一个身穿绿衣华服的女子正手拿皮鞭,一鞭又一鞭毫不留情的抽在这女子身上。
这绿衣女正是越府二小姐——越秀。
越秀没什么心机,她性子娇蛮刁钻,还喜欢蛮不讲理。
今日,这叫素秋的丫鬟竟然敢去大堂里差点说出他们的秘密,越秀自然怒不可遏。
所以她才命人将素秋绑在树上,用皮鞭使劲抽她泄愤。
这皮鞭真皮所做,每一鞭下去,都会使素秋身上多一条血痕。
素秋一脸不服,但却因痛哭泣道:“越秀,越铎,越野你们这三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枉费老爷夫人对你们那么好,你们竟然为了钱害死他们,你们以后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