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曦泽走到上座坐好后,才道了句,“都平身吧!”
众人起身后,萧曦泽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广鑫和尹鹏,便命令道:“你们两将所有人都带下去,守在门前,不许任何人进来。”
尹鹏和广鑫对萧曦泽行了一礼后,便带着屋内除谢玉松外的人都退了下去。
当众人走后,谢玉松在看到南国的皇帝是萧曦泽时,顿时吓得心乱如麻,但他还是无比震惊的道了句,“你…南国的陛下,是你?”
萧曦泽轻笑一声,“先生何故如此惊讶?”
谢玉松闻言,不敢再造次无礼,他对萧曦泽毕恭毕敬行了一礼,“陛下,昨日是草民出言无状,顶撞了陛下,万望陛下赎罪!”
萧曦泽一脸不在意道:“无妨!世间大才大多性情古怪,行止乖张,言辞颠倒。异于常人!朕听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只是先生,昨日听你饮酒论天下,朕还未听到尽兴,您中途就离开了。朕无法,今日便只能将您请来。唐突之处,还请先生见谅!”
谢玉松笑道:“陛下言重了!”
萧曦泽问道:“对了,还不知先生尊姓大名呢?”
谢玉松应道:“回禀陛下,草民姓谢,名玉松。”
萧曦泽称赞道:“玉以洁润,丹紫莫能渝其质;松表岁寒,霜雪莫能凋其采。先生好名字。”
谢玉松对萧曦泽行了一礼,“陛下谬赞!”
萧曦泽问道:“昨日听先生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拓土强国,还是兵不血刃的好。是为何意?”
谢玉松话锋一转,道了句,“天下熙攘,皆因利而动。陛下,草民至南国,实乃欲图鸿业,冀垂令名于汗青也。”谢玉松肃然而起,向萧曦泽端谨稽首,“草民素怀伟略,胸藏良筹,愿辅贤明之君,开疆辟壤,以彰盛绩于千秋。”
萧曦泽立马就明白了谢玉松的意思,谢玉松想官运亨通,封侯拜相,他为前程而来南国,是想用自己的一身才华辅佐一位明君,好名留青史。
萧曦泽故作忧愁,“先生,曩者君言才藻赡逸,堪为朕辟土开疆。然迄于今,君唯空言聒耳,令朕何由笃信焉?既如是,莫若斯举,若君能戢戈止武,不动干戈而纳古月之国,拓朕疆宇,朕当擢君为侯,拜君为相,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