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这边唱着戏....
而一边围观的天罡坛吃瓜群众已经眼神呆滞,瞠目结舌起来....
擦....
这是他们能看的吗?
这还是他们那不可一世,千秋万载睥睨无双的疯披教主吗?
以前杀人可是一口一个臭男人,而后钢鞭如雨下,一下扫下去一排头颅....
结果到了这,这种紧张气氛下都能这么温柔哄人,连“姐姐”这词儿都说出来了?
但要他们说句实话,教主你都能当世子他娘了,姐姐是不是不太好。
但这话也就心里吐槽,说出去教主绝对先给他们杀了再去找坛主。
邬非后怕揉着肋骨,庆幸自己方才没有挨着世子一下。
不然就不是一瓶龙筋膏能摆平的了。
得抽他的筋做膏了....
玉白貉看向绣天鹤,眼中俱是不耐烦与失望,言简意赅道:“那裴圆圆究竟是不是你天罡坛策划刺杀的。”
绣天鹤依旧不改口风:“皇后之死,与我们天罡坛,与我绣某无关。”
玉白貉眉头一皱,觉得对这话还是不满意,但扭头就又听见绣天鹤补充道:“白貉,我对你娘在天之灵发誓,皇后之死,与我绣天鹤无关。”
绣天鹤语气很平淡,但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其中那坚定不容置疑。
玉白貉浑身一震,看向绣天鹤的目光从质疑警惕逐渐转变为眼睑微垂,沉默片刻后扭头对上李卯道:“他可以对天发誓说谎,对阎王发誓说谎,但他绝对不会拿我娘开玩笑。”
玉白貉抿唇,桀骜玉面之上少见露出几分苦笑哄人:“李卯,皇后之死,可能真的与天火教无关。”
“或许是有另一拨人模仿天罡坛作案手法栽赃嫁祸也说不定。”
李卯同绣天鹤眼睛对视许久,希冀能看出些许端倪。
但那眼神之中除去对他这后辈的温和欣赏之外,再没其他任何心虚。
裴圆圆的死当真跟天火教没关系?
就仅仅是坐船真的遇到了水难?
平日大半年都不见一起的事故,现今接连一个月发生两起,若说没有蹊跷他断然不信,
但绣天鹤这般笃定,这般从容,听玉前辈所言,还发了一个绝不可能会去触碰雷池的血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