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没仔细问过哪里晓得,但是应该八九不离十,我姐若是对那男子不中意,传出来流言蜚语肯定要彻查那传谣之人告上官府。”
“但是我姐这么久了一点动作都没有,可能就确实如此。”
“听人说那小白脸比我没大两岁,我还等着我姐嫁给世子,让我追个偶像,怎么就昏了头找了个小白脸。”
“我爹娘他们也是胸无长志,也不寻思劝劝我姐。”
王罗昱点点头道:“是,贵姐的姿色和温家在江南的地位,当世子的妻妾还是能够搏一搏。”
“而且若光兄同样为藏拙之人,届时跟那位世子定然有良多共同话题。”
温若光扬眉吐气,捧着酒杯一饮而尽:“这话我爱听,我温若光交的朋友不多,但是贵在精!”
“到时候本公子一鸣惊人当了官,你们可全都是我的左膀右臂!”
酒桌边人纷纷应和:“若光公子说的是,说的是。”
温若光大手一挥:“来人,上琅琊春!”
“若光公子大气!”一边男子喜出望外,眼睛亮了亮。
“得嘞温公子!”
琅琊春,一百两银子一坛的窖藏美酒,起步就是二十年。
一些富贵商贾平日都不敢轻易点,也就苏州城里边这温王两家庞然大物的公子对饮能有这么个排场。
“还是你们了解我,知道我深藏不露,有你们这帮志同道合的朋友,我温若光将来如何不成功!”
“说得好!”
中堂之上绿叶鲜翠,两侧栽种青竹,中空映下来丝丝金辉。
旁边八角石窗外便是水道小船。
一行帷帽男女由丫鬟领着,在温若光相去十多步的一张红木桌坐下。
桌上人正热火朝天,也仅是瞟带两眼就投神于桌上。
桌子之上推杯换盏,王罗昱手边放着一把折扇,一把小巧红木把的刻刀。
张新站在旁边抱着个酒杯侍候,只不过一双眼睛稍稍忐忑。
几大杯进肚后,王罗昱提议道:“若光兄,你看此时此景,这雅竹这美酒,何不吟诗一首?”
一边轻佻公子一边吃嘴子,一边应和:“是啊是啊,若光兄来一首。”
这里头就数这位王公子跟温公子来头大,家世厚,不捧他们捧谁。
“既然诸位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