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不再恐吓她之类的。
毕竟上次他实在有些被嘲讽的上头,试了一次先前恐吓里边的内容。
结果玉容也不哭也不闹了。
也不嘲讽他了,好夫君也不喊了。
直接就....
好使确实好使。
但是玉容就没了体验,一下睡到天亮。
他也没了体验。
不过李卯又转念一想。
他有两仪圣法。
对男女双方都大有裨益,完全不用担心什么过于剧烈之类的....
二娘没见过这种东西,有此担忧自然是正常不过。
不过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别说两位娘子,就是一大群子全过来,他也有自信悉数拿下。
至于玉容,总是要循序渐进,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
李卯不再多想,运转丝丝至阳真气烘起了白袍
不多时,酒气上涌,白袍便恢复如初。
白天这真气毛也没用,除了增温烘干,催情....
就好像没了别的用处。
当真是暴殄天物。
李卯将手帕放在梳妆台上,自顾转身打量起屋内陈设。
一尘不染,但是摆满了古玩瓷瓶。
一处百宝柜之上摆满了各式各样之陶瓷小人,或是什么山水砚台。
虽然他不太懂名堂,但总归能看出来绝对不是什么便宜货。
二娘好财这一点还是一点没变。
李卯摇头失笑。
依稀还记得此前给二娘送过一个镯子和一枚芝兰吃不下的多余圆珠子。
李卯走至架子前,细细打量。
不多时眸光一凝,竟是发现了此前他送的两样物件儿。
一翠绿翡翠镯子,是上次张步发狂后自己杀了那统领,离去马车之上送给二娘的。
还有一珠子,是上次去澹台府,这珠子一送,二娘便变着法子的替自己说话。
两样东西摆在架子上最显眼,也是最为居中的位子。
李卯抿唇纳了闷,自己送的东西虽然不便宜,但是比起架子上旁边的东西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当时他送本就是一时起意,除了二娘那对儿耳坠贵些,这些东西实在登不上台面。
为何二娘还会把这两样东西摆在最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