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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会感兴趣，不过嘛，我想要先预支一点奖励—”
“……”
又来了。
该说季凌不愧是季叔亲生的吗？这股狡猾的劲儿都一模一样。
宁清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再抬眸时，他抬手轻捧住男人的脸颊，俯身凑过去轻轻吻了吻他的眼角。
“啵。”
清脆的吻声短暂又甜蜜。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当然。”
季凌挑着眉，愉悦都从眉宇间流露出来，耳根一片红，可身体还是紧紧贴靠在宁清身边。
“之前在整理的时候我找到了一些公司原来的文件资料。”
艰难地把目光从青年的脸上转到电脑屏幕上，季凌登上自己的账号找出了那几个被私密保存的文件。
文件被点开，里面的东西一一弹现在屏幕上。
那些文件大多都是已经处理完成的，而负责人的名字都无一例外地写着：孟安陆。
宁清粗略地扫了一眼几份文件。
文件上记载着孟安陆对待不同投资的处理方式，但那些处理方式和结果都不如人意，也和孟安陆一贯的行事作风严重不符。
那些被挑选出来的项目数量繁多种类杂乱，其中甚至有一家私人医院。
“为什么会挑选这些项目投资？”
没有深入的了解和调查，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成功的。
宁清皱了皱眉，卫霄却抬手点了点屏幕上的另一处。
“看这里。”
宁清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屏幕上无一例外都是失败的字样，再往后看，那些黑色的数值却是逐年增长的状态。
“……我记得这几项都投资失败了。”
可现在的资料报告中虽然最后的审核显示失败，但那些账单却是盈利状态的。
一个也许才盈利十几万万，但这么多文件加在一起，如果每个都盈利十几万，最后的累计可能就有几百万。
这已经足够充当季氏集团一笔小订单的原始资金了。
宁清皱紧了眉头，微微侧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男人也正垂眸看着他，唇边勾着一抹温和的笑，眼神里透着几分冷意。
“我说过的，他不像表面上那样安分。”
现在这具身体里的人……是卫霄了。
宁清的思绪恍惚了一瞬。
最近季凌和卫霄的转变越来越自然，就连他也有会察觉不到他们身份转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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