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涛的声音变得冰冷。
“宋霆是我们的仇人。”
“他害死了你。”
“也害死了我的妻子。”
叶涛紧紧地握着拳头。
他的眼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
姜黎看着叶涛，心中充满了恐惧。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只知道，她很害怕。
叶涛日复一日地给姜黎灌输他的思想。
他告诉姜黎，宋霆是他们的仇人。
他告诉姜黎，他们必须报仇。
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些话。
就像是在给姜黎洗脑。
渐渐地，姜黎开始相信叶涛的话。
她开始相信自己是叶涛的女儿。
她开始相信宋霆是他们的仇人。
她开始忘记自己是谁。
她开始忘记自己的过去。
她只记得叶涛的话。
她只记得她的仇恨。
叶涛又出去了。
破旧的屋子里只剩下姜黎一个人。
她蜷缩在角落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恐惧和迷茫在她心中交织。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只记得叶涛的话。
宋霆是他们的仇人。
他们要报仇。
可是，她真的要报仇吗？
她真的恨宋霆吗？
她努力地想要回忆起一些事情。
可是，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只有叶涛一遍又一遍重复的话语。
“宋霆是我们的仇人。”
“他害死了你。”
“也害死了你的母亲。”
这些话语就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中回荡。
让她感到窒息。
她决定了。
她要相信叶涛。
她要和叶涛一起。
去面对这一切。
叶涛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破旧的布袋。
他把布袋扔到姜黎面前。
“吃吧。”
姜黎麻木地打开布袋，里面是两个冷硬的馒头。
她默默地啃着馒头，没有说话。
叶涛在她对面坐下，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阴鸷而冰冷。
“还记得宋霆吗？”
姜黎的身体微微一颤。
宋霆。
那个模糊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她努力地想要想起些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有恐惧和不安。
“他是我们的仇人。”
叶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一样。
“他害死了你，也害死了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