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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我为何不能！”
纪玄再次被穆九川拒绝后，玉白清冷的脸上满是难过。
他眼里有彷徨，悲伤和不甘，为何总是这么说，没有给过机会怎知不能！
穆九川看着他因情绪上涌绯红的脸颊，还有满脸执着的神色。
不由得嗤笑出声，感觉好笑到令人生气，这家伙单纯的想让人捶死。
她抬手抓住纪玄的前襟领子，一把给他揪到眼前。
桌上的茶杯被碰倒在地上，纪玄懵懵的被拽到了穆九川眼前，面对面，鼻尖对鼻尖。
他能看到穆九川浅色的瞳孔和长翘的睫毛，但很快就顾不得想这些了。
穆九川嘴里吐出冰刀般的话语，眼里迸发出冷漠之色。
“你能？你能什么？说这话不觉得好笑！”
“我能杀人，我能偷窃，我能叛出师门和宗门，你能吗？”
纪玄瞳孔紧缩，似是想不到她为了拒绝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多糟糕！你的眼睛是有多瞎才喜欢我？”
“不是......”
“不是什么？是不相信我会这么做吗？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穆九川满脸讥讽之意，但她眼睛是跟纪玄对视的，那里面没有半丝玩笑之意。
纪玄僵直了身体，他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穆九川的话。
为何好端端的要杀人，要叛出师门和宗门？
他不懂穆九川为何要走这条路，张口欲问，却看到穆九川冷厉的眼神。
“不要废话了，我们本来就不是同路人，你的梦该醒了！”
穆九川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暗道希望这次能绝了他的心思。
她的计划很快就要落实，一番风雨即将来临，纪玄不该再跟她有联系。
若是沈家再用他威胁自己，她可不想低头服软了。
“拿上这个走吧！以后记得擦亮眼睛看人！”
穆九川把玄神果的玉盒塞进他怀里，不顾他无措祈求的眼神，推他离开。
纪玄如同被狠狠打击的小奶狗，摇晃着身体离开了炼丹房。
等他离开后，穆九川长出一口气，只觉得解决了件头疼的大事。
“如今金丹了，我也该尝试练习六阶丹药了！”
穆九川的脑子又开始运作起来，合理规划着自己的时间。
她最想炼制的莫过于延寿丹了，这是用来回报李南星的。
无论以后能否继续做师徒，这份情穆九川不想欠着，这颗延寿丹算是聊表心意吧！
穆九川早就开始研究六阶延寿丹了，为此还专门去问过李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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