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刑部官员又关起门,凑一起秘密商量。
“原本是条妙计,没想到困难重重。”
“这唐风年莫不是有九条命,是九尾狐变的?”
“咱们针对他,恐怕被他发现了,这个梁子是结下了。”
“接下来咋办?”
他们七嘴八舌,叽叽喳喳,满肚子坏水正在沸腾。
这时,有个官员拍一下大腿,咬牙切齿地说:“咱们光顾着针对唐风年,差点忘了罪魁祸首。”
另一个官员接话:“罪魁祸首就是那几个为了政绩,随便抓人顶罪的地方官!”
刑部尚书作为刑部的头头,脸色阴沉,提醒道:“那几个地方官暂时不归咱们管,锦衣卫早就去抓捕他们。”
“除了张驸马,锦衣卫指挥使欧阳凯也是唐风年的同党。”
左侍郎叹气,说:“得罪唐风年,就是得罪欧阳凯。锦衣卫权势滔天,无孔不入,恐怕他要给咱们穿小鞋。”
右侍郎说:“如今我们都在同一条船上,齐心协力,才能共度难关。”
……
石师爷、杜竹和孙二终于回到赵家。
石夫人和晨晨一左一右搀扶石师爷,喜极而泣。
“总算回来了。”
“有没有吃苦头?”
石师爷报喜不报忧,笑着说:“否极泰来,没事了。”
“我要焚香沐浴,免得脏兮兮,臭烘烘。”
另一边,唐风年邀请张仙陆进书房喝茶,表示谢意。
张仙陆微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刑部这次纯属公器私用,抓了不该抓的人。”
“他们自知理亏,心虚,一被揭穿,就立马放人了。”
唐风年拱手行礼,笑道:“那些人假装糊涂,如果不是碰上浩然正气者,他们就糊涂到底,掩耳盗铃。”
浩然正气者,这几个字让张驸马十分愉悦,觉得一晚上的辛苦都值得。
他把唐风年当成高山流水的知音,丝毫没有挟恩图报的意图,反而转移话题,说:“唐兄这几天在家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