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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坦白从宽：“他说你是女鬼。”
郁姣：“嗯？”
逢岚：“是因为山里的猴子最近闲着没事，我让它们别烦我，去找新来的客人玩。”
郁姣：“……”
懂了，山神找猴去装神弄鬼，结果这锅扣她头上了。
山神小蛇小脑袋软软地贴了贴她的脸颊，嘶嘶两声像在道歉，坦白的模样可爱得很。
郁姣把蛇薅下来揉了揉，想了想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看了眼。
她迟疑：“我……是不是变了很多？”
镜子里的脸小而立体，眉眼是记忆里没发胖时的模样，看着很冷淡，咳，她生来就不是个甜美惹人怜爱的长相……
细细回忆，变化是一点一滴的，但今天骤然迎接陌生人陌生的视线，才惊觉，不一样了。
而逢岚……
逢岚没立刻回答，凑到前置镜头范围仔仔细细看屏幕里的人，红色蛇信才吐了吐：“没变。”
郁姣：“……你开心就好。”
无视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睁眼说瞎话的逢岚，她点下拍摄键，留下和山神小蛇的第一张合照。
村民甲遂往田垄走去。
……
陈思睿带着人赶来时，村民甲已经等在原地，脚边多了好多个背篓。
背篓？
疑惑一闪而过，陈思睿飞快对身边人说：“记得啊，记得说啊！”
一群体育生连带一个摄影师豕突狼奔窜到郁姣面前，二十台小面包车一起发动的感觉……
令人社恐。
村民甲直接社恐到忘词，好半晌才重新调出系统备忘录重复刚才和陈思睿说的，并补充信息。
“……下午六点截止，兑换物资在那边。”
她指了指田头的集成房，墙壁上有节目组的logo，“1积分一张席子……算了你们待会自己去看，行么？”
村民甲觉得，对着镜头说话好怪……
再一想村里固定摄像头装了一两个月，这会儿节目开拍肯定都打开了，那她和蛇和狗和猫说话的样子岂不是也被拍——
打住，不要再想了。
郁姣冷静地发放工具：“镰刀，手套，水鞋。”
没人接。
村民甲：？
陈思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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