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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大佬可能是太激动了，还侧过身问她：“小姑娘是哪个部队的？我看你是文职部门吧？”
云浩宇从军多年，一眼都看得出向绵绵绝没有经过军事化训练。
可是这小姑娘又能出现在这么重要的场景，那肯定是文职没得跑了，只是怎么不带本子来记录这么重要的数据呢？
向绵绵站起身的动作一愣：“呃，我应该也算文职吧？”
总的来说，她隶属jun队，又搞研究，研究就是写东西嘛，写东西就是文字工作者，应该属于文职？
她的目光不自觉的飘向身边的林零芜，不知道自己属不属于这个回答里的文职。
林零芜无辜回望，你觉得他懂吗？他懂个屁！
怎么还有傻孩子对自己的工作定位不清楚的？
云浩宇皱紧眉头，刚想训两句，却看见杨葳蕤跑过来拉住向绵绵：“愣着干嘛？我就知道你会来，赶紧一起去看看数据！”
他眼睛一亮，正张开嘴打算招呼两句，杨葳蕤已经拉着人跑出去了。
看着两人急匆匆离开，云浩宇挽留的手停留在半空，半晌后满是落寞的放下，宛如一座望夫石。
旁边围观的林零芜吃起了瓜：“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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