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筷子一顿,眼中迅速积聚起泪水:
“我………我本是青州人士,家中遭难,被歹人掳去……”
她声音越来越小,
“那些人……那些人要拿我血祭………”
“血祭?”
宫愁眉头一皱,
“什么邪门歪道?”
莫潇与小米儿交换了一个眼神。青州离此百里里之遥,一个弱女子如何能逃这么远?
更何况,那些黑衣人分明有意放水……
阿芷似乎察觉到众人疑虑,急忙补充:
“他们……他们有个秘密据点就在山中,我被掠去,本来以为必死无疑……
说着她拉开衣领,露出锁骨处一道狰狞的伤疤,
“这是他们……他们取血用的……”
柳昤双倒吸一口冷气,莫潇却注意到阿芷这个动作太过自然,仿佛早有准备。
他不动声色地抿了口酒:
“姑娘受苦了。不知那据点中还有多少被困之人?”
“不下二十人……”
阿芷眼中含泪,
“都是年轻女子,说是要取'阴时之血'炼功………”
莫潇言语温和的安抚着慌乱的阿芷,口中再度问道
“那姑娘怎么逃出来的?还来到此处?”
阿芷情绪稍定,她直愣愣的看着莫潇陷入了回忆之色说道
“原本那些恶人马上就要大肆多血练功了,但这时候有几位侠客发现了那边的阴谋,于是杀入山中……”
说道这里阿芷低下头来说道
“血,我看到了好多血……我是趁守卫不备逃出来的………”
小米儿突然插话:
“阿芷姑娘可记得那日是初几?”
阿芷一怔,随即答道:
“初……初七吧?我在洞中不见天日,记不太清了……”
莫潇眼中精光一闪而逝——今日是初九,逃了一个多月?
他放下酒葫芦,笑容温和:
“姑娘先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再做打算。若真有歹人作恶,定不会坐视不理。”
阿芷感激涕零,又要下拜,被柳昤双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