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拒绝了宋音。
“他不会因为我而改变他的政治主张。”
眼下四方牵制,时局还算太平。
军政府那几个盘算着恢复帝制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下午听完戏回来,沈霆州早些时候到家。
早秋阳光正好,男人在躺椅上小憩,惬意翘着二郎腿,阳光从树间落下,碎在他闭目养神的英俊脸庞,确实是一张能让人芳心错乱的脸。
听着了春念人轻稳有序的步调。
沈霆州张开眼,笑望着春念人从月亮门进来。
她今日穿着件月白丝绒旗袍,不加修饰,淡淡典韵书卷气,身姿袅袅婷婷,旗袍开叉膝下,阳光照耀,一双线条流畅的白皙小腿边走边晃他眼。
“去了广德楼?”
春念人听见他问,颔首嗯声,往廊下走,还特意告诉他。
“听的天河配。”
沈霆州不满地皱眉。
“晦气。”
两个字拖腔带调,不知道是不是话里有话。
宋音是在暗示她,希望她明白什么是“大势所趋”,但沈霆州可能觉得牛郎织女的故事晦气。
春念人挽唇一笑,不理他,却从他跟前经过。
沈霆州挺身坐起,握住她那纤纤细腕,将人拉坐在自己怀里。
春念人稳身坐定,眼尾浅压着点笑意,瞧了他一眼。
沈霆州凑到她颈边,闭眼嗅来一腔茉莉香韵。
“大小姐,你用的这是什么香方?”
颈窝处都是他的呼吸,春念人抬腕,推了推他脑袋。
“不知道,随便用的线香。”
沈霆州顺着她娇嫩掌心被推开,估摸着她今天心情不错,没再骂他流氓。
又埋头在她肩颈处深吻了一口。
沈霆州开始戒烟后,觉她肌骨生香,怎么都闻不够吻不够。
春念人早已习以为常,人前他从不逾矩,私下就是衣冠禽兽。
沈霆州餍足地抬起头,手臂箍在她柔腰间,不让人走。
他唇角勾着笑意,手伸到一旁,将桌上的小纸袋拿来。
“回来时候在路上看见了,驴打滚,以前吃过吗?”
北平街头巷尾的小吃。
“吃过,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