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敢把整个朱家宅邸设为结界,必然是有备而来。
又何须隐瞒自己的身份。
不过,有一点阳霄不是很明白。
如果只是为了一个家主之位,好像并不需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况且这朱破釜手段古怪残忍,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此趟前来,报复泄愤的可能性,明显要更大一些。
“是,要是主脉尚在,轮不到我来坐家主之位,可是,那是你们自己作的,关我何事?”
朱涣虽然站在楼下,但是其实却没有被朱破釜压制半分。
却有家主气度。
“哼,要不是你们这些旁支出卖了我们,皇室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出手的时间和地点?我们怎么可能会失败?”
“我们嫡系血脉的人近乎死绝,你们却一点事都没有,凭什么?”
朱破釜怒意飙升,身上伤口出的肉丝,加速扭动,竟然开始融合进他的身体。
折手段,颇为诡异,阳霄看了都有点作呕的冲动。
“是你们自己的计划太过幼稚,每一步都落到了人家的算计之中,即便再来一次,你们也只会是输家。”
朱涣叹了口气。
其实作为朱家人,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