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千秋的残识痛苦地闭上眼，缓缓摇头：“不知，浩劫来得太快太突然，掌门师兄开启天禁封宫，上部阳钥，或许遗失在宫外某处，或许已被毁灭……”
他的话语充满了不确定。
“玄阴殿……”柳相玉冰冷的声音响起，“在哪里？”
素千秋的身影开始消散，透明的手向前一指：“那里曾是玄阴殿山门所在……那叛徒必在那里……”
江文昊静静注视着素千秋残识充满恨意的面容，缓缓开口：“长老，您可知那素无我为何要窃走阴钥？又为何投靠玄阴殿？”
“为何？”素千秋身影猛然凝实一瞬，眼眸中迸发骇人火光，“贪生怕死！背弃宗门！觊觎玄阴殿的邪法！还能为何？！他亲手……亲手杀了阻拦他的执法长老……证据……”
话音未落，暴怒的残识已化作点点金光，彻底消散在禁制光幕前。
众人沉默。
天火鸾歪着头：“天火鉴言，这老头说话说一半的毛病，本宝宝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