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颜康却摇头,说唯有这件事不能应允。
尽管连山城偏居一隅,其城主跟土皇帝没什么区别,但这只是在未曾触及周氏朝宗根本利益之前。
更改奴隶制在本朝是诛九族的大罪,颜康不愿意冒险。
谈话直到夜晚,几人聚在城主府的话事房中,正式开始议论起有关这次灾荒的蹊跷。
“我探测到,整个连山城至外周百里范围内,都有密密麻麻的小生物存在,或许它们是让土地寸草不生的缘由。”
“我听说灾荒是从半年前开始的,你们有看到或者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吗?”
小桑被墨箐哄困后,盖了条小毯子就睡在了偏厢。现在的她浑身上下终于可以随意地用若隐若现的气息压制颜康。
满头大汗的颜康万分无奈,只能低头表示自己真的不知情。
想也知道凡人这边很难有线索的墨箐袖子一挥,气冲冲地走了。
“堂姐……您这娘子,真有个性。”颜康终于是长呼一口气,放松下来擦了擦汗。
总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颜染嘴角勾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