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走了你儿子的健康。"
九个大字如九把利剑，同时刺入凛昭的心脏。
他的手指几乎要将纸片捏碎，脑海中闪过苏醒时的场景。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凛昭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他低头看着怀中面色如纸的儿子，心如刀绞。那个总是对他微笑的少年，竟用自己的健康换来了他的康复。
"影！"凛昭厉声喝道。影卫立刻出现在他面前，看到眼前景象都变了脸色。
"殿下——"
"去搜查，不要放过任何可疑人员，快！"凛昭打断影的话，将樱空释小心地抱起。他的手指轻抚过儿子冰冷的脸颊，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脆弱。
影离开后，凛昭毫不犹豫地祭出元丹，将元丹置于樱空释胸口，双手结印，引导元丹之力流入儿子体内。
那一片被幽蓝色的光芒笼罩，空气仿佛凝固。
一炷香时间过去，樱空释的睫毛终于轻轻颤动。凛昭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却在这时注意到儿子纤细手腕上若隐若现的黑色纹路——那是生命力被强行抽取的痕迹。
"父...亲..."樱空释虚弱地睁开眼睛，声音细如蚊蚋。
凛昭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中翻腾的情绪。"你给父亲治伤…代价就是…自己生病对不对？"他一字一顿地问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樱空释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下意识地想躲开父亲的目光，却又被凛昭捏住下巴强迫对视。
少年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呼吸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