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周六，早上九点，燕安陪姐姐进了学校图书馆。
“安安，你不用陪着我来的，现在这个天儿，早起很困难吧？”
燕馨云背着书包，穿着件过膝毛呢外套，黑色丝袜，长筒靴，还戴了个无框眼镜，整个人冷御中又带着些学术气息。
燕安打了个哈欠，“姐，我不来，你进我们学校图书馆还得偷摸进去。等别人刷完脸，别人过去后你再匆忙走过去，很不优雅的。”
“要那么优雅干嘛。”
燕馨云先燕安一步迈进图书馆，回头道：“你小时候读过一篇课文吗？《窃读记》。”
“读过，并且我现在还记得。”燕安抬头望着六七层高的图书馆，每一层走廊上都站满了人，捧着书在读。
燕馨云深吸一口气，环顾着四周，“原来这就是窃读的感觉，小时候射出的子弹，在此刻正中眉心。”
图书馆里有书籍堆成的台阶，标着高尔基说过的话——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