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说，还挺有用的。
代价就是板着一张脸，时间久了之后，她感觉自己脸上的表情都少了很多，也不知道现在韶明是不是也成了一个面瘫。
……那样不是更可怕了吗！？
想了些有的没的企图分散注意力，结果发现没什么用。
江临燕沉默了片刻，从身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从中选了一根叼在嘴里，但却没有点着，只是咬着烟嘴后，静静地嗅着烟草的气味。
她以前小时候从来没碰过烟，哪怕是最叛逆的那个阶段也没有抽过。
只是自从被爷爷选中，要把她培养成江鸿志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加诸于她身上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不得不承认，这东西确实挺解压的。
但她依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