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知州卢柄虔?”徐楠英若有所思:“是他!”
“徐姐姐认识他?”花娴问。
“不认识。不过,家父曾与他有过一段共事情谊。这卢知州曾在北境做过小小的司理参军,区区一个从九品而已。他曾是三甲吊稍尾的同进士,又因出身寒门无人照料,便只得了个小小的北境司理参军一职。”
“那他升得挺快啊!”
“可不,从一个边陲小地方的从九品司理参军升到了鱼米之乡富庶之地的从四品江陵府知州只用了不到八年!”徐楠英并不理会外面的嘈杂,又往口中倒了一杯酒。
“说起来,我父亲还于他有提携之恩呢,他晋升搭上的人脉,也是我父亲怜他寒门学子挣扎不易,再加上他又极重孝道,每得俸禄都多半寄予家中老母,自己在衙门节衣缩食、艰难度日。”
“那时候我还年幼,他曾到军营中谢我父亲以他的名义赠送给他家乡老母的年礼。后来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就经常出入我父亲的府邸,可见家父对他颇为赏识。我兄长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