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白笑了笑,道:“我自是不会乱出此言,我刚刚推算了‘花与媒’画舫这位玉簪姑娘,发现她化为人形的生机全无,多半已是遭遇不测……”
公孙白此言一出,莺歌的眼眶就红了。果然,这位玉簪姑娘出了事了。想想也可以理解,莺歌因为与救风尘联系上而遭到了花月阁的清理门户,那么这位玉簪姑娘自然也不会得到善终。
“莺歌姑娘可知,如今丽水城救风尘组织的联络人已经换成了倚香楼的娇红姑娘?”公孙白问道。
莺歌闻言茫然的摇了摇头:“没听说过,况且我们倚香楼也从未有过哪位姑娘名叫娇红。”
公孙白闻言,心道,果然与他想象的一样,这位莺歌姑娘并不知道她如今已然身死,她的魂灵应该是被某种术法禁锢在一段记忆中了,或许说,可能是她的灵魂曾经被人收集过,兴许是用来炼制什么邪法,但是莺歌姑娘的灵魂却被某股神秘的力量救了下来,可能是没有为她的灵魂找到更为妥善的安置方式,就暂且把她放置到了这段回忆中。
公孙白甚至猜想,可能想让他和花娴看到这段记忆的人就是那个背后暗自布控之人,而且此人或多或少的与他的父神白阚上神有关。
公孙白与花娴对视了一眼,也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猜想,显然花娴也想到了此中关窍。公孙白的目光落到石室一角摆放的那朵合欢花伞,心中暗暗的呼唤,父神,是你吗?若是你,可否给孩儿一些明示呢?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启示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