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手下李怀德的脉象:寸脉浮而无力,这是心气不足的表现;关脉细而涩,说明肝血亏虚;最让他心惊的是尺脉,几乎摸不到跳动,这明显是肾气极度亏虚的征兆。
徐长平睁开眼,没给李怀德问话的机会,抓起他的左手又把起脉来。
这边的情况更加糟糕,肾脉几乎摸不到,而且脉象中还带着一丝躁动,这是虚火上炎的表现。
李怀德就是傻子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更何况他还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就在等待把脉的时间里,他已经将送给他药的人彻底琢磨的一遍。
还没想出什么来,便听到徐长平的声音:“李厂长,这药您吃了多久了?”
“快一个月了,这个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李怀德说着说着,突然压低声音。
徐长平心中一凛,已经吃了这么长见时间了?
现在李怀德的肾气已经严重受损,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徐长平面色十分严肃的说道:“李厂长,这药您不能再吃了。”
当他看到徐长平那越发严峻的表情时,心中更是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之感。
就在等待徐长平把脉的时间里,他已然将那个送给他药物的人的身份以及相关背景彻彻底底地琢磨了一遍。
可是,任凭他如何绞尽脑汁去思索,却始终未能想出个子丑寅卯来。
正当李怀德陷入沉思之际,忽然间,耳边传来了徐长平低沉而又严肃的声音:“李厂长,这药您服用了多长时间了?”
李怀德猛地回过神来,连忙答道:“差不多快要一个月了吧。这……这药真的有什么问题吗?”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李怀德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嗓音,似乎生怕被旁人听见一般。
徐长平心中一凛,竟然已经吃了这么长时间?
要知道,此刻李怀德的肾气已然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损伤,如果再不采取有效的治疗措施加以干预的话,那么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徐长平面色凝重至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郑重其事地对李怀德说道:“李厂长,我必须得告诉您,这药从今往后绝对不能再继续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