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启夏正默默等待他然后半句话补齐,洛克夫不知该不该开口。但在费启夏坦然的探究目光中,他还是开口问道:“你不是有家产可以继承吗?”
费启夏眨了眨眼睛,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拍脑袋说:“哦!原来你想说这个呀!”
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事:“我是私生子,我没有继承权。家里也不会把钱给我花,供我上学已经是他们唯一会做的事情了。”
听到费启夏坦荡荡的发言,这下轮到洛克夫张开嘴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许久,他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小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用对不起,我并不觉得有什么。”费启夏耸了耸肩,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他将话题终止,指着自己的实验室,眼睛亮亮的,问:“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洛克夫哑然,他明明应该为自己的身世而感到悲伤,但他却丝毫不把它放在心上。没想到他最后关心的也只有自己的实验室。
是个怪人。
洛克夫忽地轻笑一声,道:“嗯,是挺好的。”
“是吧!我就知道你会懂我!”费启夏拉过来一张明显用钉子重新固定过许多次的二手椅子递给洛克夫,自己则是随便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板,一屁股坐了下去。
他打开终端,将页面放到最大,上面有很多洛克夫看不懂的公式。费启夏只有在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