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盯着自己绣着月见草的鞋尖，喉间泛起酸涩：
“师兄不该来的，幽月仙子若是知道......”
“嘘——“修长手指突然抵住她颤抖的唇瓣。
楚歌望着少女骤然睁大的柔美杏眼，指尖传来湿润触感让他眸色微暗。
“明月可记得师兄说过会永远保护你的。”
突如其来的柔情让独孤明月怔住。
她本来准备单人回族报血海深仇，是楚歌陪着她给了她力量和依靠。
助她找到当年父母双亡的真相，助她埋葬了整个罪恶的家族，得以解开心结。
那夜星河璀璨，师兄吹着玉箫，递给她一葫桂花酿，笑着说要护她一世周全。
那是她最快乐的一个夜晚。
“那时师兄说......“她脑海中回放着记忆，哽咽着说不下去。
楚歌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话，现在依然作数。“
掌心下的心跳沉稳有力，独孤明月却像被烫到般抽回手。
独孤明月踉跄着后退，后背抵上冰凉的廊柱：“师兄莫要戏弄我！你明明已经......已经和幽月仙子......“
独孤明月的尾音骤然间破碎。
被突如其来的温热阻断。
楚歌单手撑在她耳侧，若即若离地摩挲着少女颤抖的嘴角。
动作轻柔不带半点情欲，更像某种郑重的承诺。
“我的苦衷你或许并不知道，但这里——”
楚歌牵起独孤明月的手按在胸口，“始终住着那个月夜下与我对饮的姑娘。“
听到这句话，感受着掌心处澎湃有力的心跳，她的泪水终于决堤。
独孤明月攥紧他衣襟哭得喘不过气，与师兄朝夕相处的点滴在脑海中翻涌。
师兄教她御灵时的专注，教她御剑时从身后环抱的温度，替她挡下家族强援时的稳固，还有为她买下的整梱糖葫芦。
“可是我不够好......“独孤明月抽泣着将额头抵在他肩头。
“我没有也幽月那样完美的容貌，没有她跟你相差无几的天赋，也没有苏师叔成熟妩媚的风情，
我......”
独孤明月未说尽的话语被吞入缠绵之中。
这次楚歌不再像先前一样谨小慎微的克制。
双手指尖温柔的插入独孤明月散落的柔顺青丝。
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开疆扩土，攻城略地。
独孤明月羞怯生涩的回应，让他眼底燃起一团熊熊的暗火。
直到察觉怀中人呼吸急促才稍稍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