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没有文化,自然不知道。她当时在想,如果她不是自作主张随便买首诗,而是买贵一点的、才女张眯眯的诗就好了。
是的,上一个回合,柳玉楼也是来过[阳州]的,只不过是作为一个文人,和水袖齐名。
白苓前世震惊又不满,心中吐槽义兄真是有病。
但现在,学了三个月诗歌礼仪的白苓虽然还是不会写诗,却有了一些基础的鉴赏能力。她能看出那首赞诗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全诗看着华美,实则空泛无物,上下一句更是没有丝毫衔接。
在她这个外行看来足够唬人,在义兄看来却布满漏洞,无异于一只病蚕。
想到那个极端容不得沙子又极端单纯的义兄,白苓眼里浮现了一丝嘲讽和兴味。
这一世,她不会再和[阳州]的人扯上关系,自然也就不会再讨好义兄了。不但如此,她还要做仙气飘飘的道君,让义兄跪在她面前,自己把自己的脸打碎。
当她抛下那些功利心,不再想着讨好别人,反而能真正欣赏起这英气蓬勃的兵钓场面。
而当她不强行把自己扭曲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