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的他们已经密不可分了,霁泽渊心里充满了甜甜的蜜糖。
那他肯定要抓紧时间跟樊瑜亲亲热热。
这样想着,霁泽渊伸手压住樊瑜后脑勺,吻了上去。
一段时间过后,樊瑜轻轻推开霁泽渊,羞涩道,“行了,其余的,大婚当天再……再继续,现在该睡觉了。”
说着,樊瑜一把将霁泽渊按进榻上躺着,自己也不客气的躺进去,被子盖好。
樊瑜抱着霁泽渊入睡,手放在霁泽渊背后给他输送温和缓解疼痛的灵力。
“安心睡吧,我就在这里,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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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樊瑜醒得早,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整理头发。
旁边没有瑜瑜,霁泽渊会睡的不安稳,被噩梦惊醒,看见坐在梳妆台前的樊瑜,慌乱尽数散去,下榻,走到樊瑜身后,拿过樊瑜手上的木梳子,帮他梳头。
樊瑜看着镜子里的霁泽渊,嗓音温和。
“不多睡会儿?”
“不了,睡不着了。”
少年的发丝很柔软,缓慢流转在霁泽渊指缝,触感很舒服。
梳了一会儿,霁泽渊挽好樊瑜的头发,拿过发冠戴在头顶,再拿素簪,横叉过樊瑜发冠。
“这簪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