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放下嘴里的瓶子和绷带。
环视一圈,樊瑜再次跳下床,跑到左边的柜子上叼起剪刀,又重新跑回来,跳上榻。
一只爪子拿起剪刀,轻轻剪开霁泽渊右手臂伤口处的衣料,露出渗血的伤口。
看到这么长的血痕,樊瑜突然眼酸,丢开剪刀,拿起瓶子。
嘴巴嘬开盖子,将里面的药粉倒在霁泽渊伤口上,再用爪子轻轻抹开,涂均匀。
瞧着差不多了,樊瑜放下瓶子,拿起绷带,缠在霁泽渊伤口上,缠了几圈,最后打结。
完事了,樊瑜呼了一口气,用爪子擦擦毛发里的汗水,将治疗用品推在一边,随后蜷缩在这里,等着霁泽渊恢复。
一天后,熙川找来了,樊瑜以为他是来找霁泽渊说事的,没想到熙川竟是来找自己的。
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谈话,熙川却迟迟不讲话。
樊瑜都快没耐心了,“熙川哥哥,你想说什么就说。”
“那行,我,我说了啊。”熙川轻咳两声,“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