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若是醒着，那正在做梦的，又是谁？”
“你告诉我，系统，你告诉我......哈哈哈哈哈......”
“告诉我，醒着的人，是谁......是谁！”
“是谁......你告诉我......是谁！”
苏白癫狂一笑，眸光之中，不再茫然......但却，好似入魔。
【回宿主，系统......不知道！】
“你不知道？”
“哈哈哈......你为什么不知道，你不是全知全能吗......”
“怎么会，连这个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啊......”
“醒着的人，当然，是我啊！”
“苏白，还在醒着！”
“而我，就是苏白！”
轰—咔！
苏白头上的七彩发簪陡然碎裂！
下一刻！
一股汹涌澎湃的魔意......顿时席卷至了，整个归海之地！
嘭......
无尽魔意之下，已是碎裂的神族境地，刹时间化作了一片虚无，就连那高悬无边星域的无尽星辰......也在此时......被这股澎湃的魔意，生生震碎！
彼时天地日月无光......神族境地......归海之地，都充斥在了，无尽的魔意之下！
就连那一道，瘦弱的身影......也在这时刻被魔意吞没！
天穹之上，已经无有了他的身影，唯一能够确定他还活着的......就只有，那一道道，癫狂之声！
“哈哈哈哈......”
“我是谁，我是苏白啊......”
“不对，我为什么是苏白，苏白是谁，苏白是谁啊......”
“苏白不就是我吗？我......就是苏白啊......”
“不对，什么苏白......苏白，究竟......到底是谁啊......”
“啊......头好疼，我要醒来了......我要醒来了......”
“不对，我不是醒着的吗......我为什么还要醒，我不是......应该睡着吗......”
“说得对啊......我是醒着的，应该是要睡着才对......”
“可不对啊，既然我是醒着的......那睡着的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