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您真的要带妾身去丹阳郡?妾身以为……” 媚娘娥眉微蹙,指尖攥紧了他中衣下摆的布料,绣着并蒂莲的指甲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话未说完,腰肢忽然一紧,整个人被拽进带着松烟香的怀抱。
吴天翊的指尖穿过她半干的乌发,绕着发尾的茉莉珠花打转,银流苏蹭过她耳垂,痒得她脖颈微缩。
“怎么,你不愿嫁我?” 他低头看她,鼻尖几乎触到她颤动的睫毛,瞳孔里映着她咬唇的模样,像只受惊又倔强的小鹿。
媚娘仰头,喉间的 “尊卑有别” 被他指腹轻轻按住,化作一声细碎的叹息。
他的掌心擦过她唇畔时却柔得像春日柳絮!
发间未干的水汽混着他身上的皂角味,在鼻尖织成张暧昧的网,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混着帐外亲卫换岗的脚步声,敲出慌乱的节奏。
“不是……” 她轻声开口,胸前的丰盈蹭过他中衣,惹得他眼底的光骤然深了几分。
吴天翊忽然轻笑,指节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的暗潮。
“那便是愿了?” 他拇指摩挲过她泛红的脸颊,触感比新研的胭脂还要软,“只要你愿意,其他的事就交给你夫君我去做!放心,从那天起,你便是我吴天翊的妻子,芸儿便是我的女儿!”
话音未落,她忽然伸手握住吴天翊的手,“可我是个寡妇,配不上你……” 她低语,这话像块陈年的冰,终于从喉间滑落。
忽然,吴天翊低头咬住媚娘的唇角,用力之猛让她发出轻呼。
舌尖扫过她颤抖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灼热,却在触到她咸涩的泪水时,骤然化作绕指柔肠。
“我要的人,谁敢说个‘不’字?” 他喘息着低语,鼻尖抵着她的,“寡妇又如何?你是小芸儿的母亲,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
媚娘愣住,泪水模糊了视线,却看见他眉骨在烛影里投下的阴影轻轻晃动,像振翅欲飞的蝶。
他的手掌覆在她后背,隔着中衣揉捻她蝴蝶骨的凹陷,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像团小火苗在脊椎上游走,熨帖得让她忍不住想蜷缩进他怀里。
“明日我会备下暖帘马车,” 他咬住她耳垂,声音里混着夜露的凉与呼吸的热,“待到丹阳郡我会禀明父王母妃,明媒正娶将你迎进燕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