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堂忽然哈哈大笑,脸色却骤然突变道:“这城下之盟,怕是不好谈啊。”言外之意,你们都杀到我尼犁门总坛了,还说是来和谈的,挟威而至,这是没有将尼犁门放在眼里。
梁景也是吧嗒一下变了脸色,我大宋帝国堂堂定海侯、安情总局局长亲临,给足了你尼犁门的面子,而你上来就是一记“下马威”,多亏有所准备,才免遭毒手。现在我好言好语说话,你们却给脸不要脸,大宋帝国什么时候让人欺负过?
“嘿嘿,看来梁景还是太过善意了。段门主是要把尼犁门真正带入地狱吗?如此看来,尼犁门实在是没有存在的必要。好,好,好!不知本尘大师怎么说?”梁景缓缓站起,霎时间浑身透出无尽杀气,缓缓释放出去,让整个大厅温度骤然降低,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本尘心中叹一口气,也慢慢起身对段正堂说道:“师兄,收手吧。定海侯身后代表着大宋帝国,不是你我能抗衡的。大理不行,你尼犁门更不行,何不听一听定海侯的章程?”
段正堂冷冷一笑:“不管多么高尚的借口,都掩藏不住背后的狼子野心。本尘,我五十年前心软,铸成大错,让大理错失壮大发展良机,也成了我终生遗憾,我已经退了一次,不想再退,本尘,你莫要误我,你走吧。”
这倒是一句好心话,本尘留在这里,身份很尴尬,处境也很危险。梁景能找到这里,定是做了万全之策,自己绝不会束手就擒,梁景是东京龙虎榜上的高手,属下虽然只有六七个人,但可想而知,每个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就连傅青山,昔日苗家大巫王的名头,岂是白叫的?
梁景冲本尘拱拱手道:“本尘大师好意,梁景心领。这是我大宋帝国和尼犁门的事情,既然大理国心慈手软,就莫怪我梁景刀利无情。”
扭过头来冲段正堂喝道:“段正堂,你的两大护法已成阶下囚,四大神使只剩下你背后的阴魂、鬼魂两个孤魂野鬼,十八堂主现在半数已被绞杀。你纵使手下,杀我大宋退役军人,在我大宋境内培养黑恶势力,搅乱我大宋经济,扰乱我大宋社会治安稳定,梁景奉我大宋帝国皇帝陛下之命,缉拿正凶。段正严,你束手就擒,解散尼犁门众,随我回去接受大宋律法的审判。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不等段正堂说话,其后一胖一瘦的阴魂、鬼魂二人“嗖”地一声跃将出来,怪叫一声:“哪里来的什么鸟人,胆敢在门主面前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