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顿斯特扬扬眉毛,微微弯腰道,“其实虔世会这样做的本质也是丑陋,是用很高代价的丑陋去击退人性中的丑陋,无奈之举,所以你的追求完全可以超越这些丑陋,否则就真的会陷入丑恶,这是教义里终极的敌人!想必您也很想挑战此敌,并摆脱丑恶的人性,想必您也正在与自己和他人那入骨浸髓的罪恶抗争,扯掉袍挂,携手而行!”
“扯掉袍挂,携手而行?”萨茹尔眼睛放光地向侍从道,“准备晚餐,我要和两位贵客共进晚餐,共同探讨这些终极教义,也好让我深刻反省!”
“不必了,我们不想和吃人不吐骨头的兽类共餐,而且既然你认同主教大人,就应该迷途知返!”旁边的特拉苏突然冒出一句。
萨茹尔反应片刻,尴尬地笑笑道,“爵士您说什么?”
“主教大人说得很对,你很丑陋,我们不和罪恶残忍的人共进晚餐。”特拉苏鼓鼓胸口,说完又眯眼盯着萨茹尔下巴道,“你的脸怎么了?”
萨茹尔摸摸毒疮发作的脸,诧异之际眉毛倒竖道,“特拉苏爵士您说谁丑陋?”
特拉苏义正词严道,“你,主教大人说得对,你是打着教会名义玩弄权利的骗子,丑陋邪恶,还残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最好放了苏姆和地牢里...”
“住口!”勃然大怒的萨茹尔胸脯鼓了鼓,满眼怒火地望向温顿斯特。
温顿斯特活动着手指头无奈道,“特拉苏爵士说的可能也属于...初级理解的范畴。”
萨茹尔冷笑一声,向身边侍从厉声道,“送两位客人回去休息,好好关照他们!”说完快步走进了静修间后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