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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阳和灵九的对话在识海里秘密进行。
卫沐安微眯着眼看着庄阳，眼神灰暗。
若说伪装beta的事被知晓，并没有什么。
穷也没什么，omega也不是丢人的事。
身体有缺陷又如何。
但为什么所有人都把他当洪水猛兽对待？
不，是把他当垃圾对待。
他做错了什么？
骂他还不够，为何还要暴力对待？
“他有基因病，不是正常人，大家不要和他待在一起，小心被传染......”
“他这种omega，有信息素吗？没人会要的吧？”
“你说错了，他会有无数人要的哈哈，他根本就不受信息素的影响，是最适合的生育机器！”
“他这算残疾人了吧，到底是怎么进联邦军校的，不会是......”
......
卫沐安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也无所谓了。
庄阳发现他的气息越来越淡，不像是死了，但好像快死了。
“你，要死了吗？”
庄阳坐在了他身边，静静地等待着。
许久才听到他回答。
“死吗？死也不错。”
“因为他们欺负你，还是因为他们说你残疾？”
卫沐安气息虚无，沉默不语。
没什么好说的，不是吗？
狭窄的空间，静谧的空气，不知哪里飘来了一丝淡淡的桂花香，萦绕在周围。
“我也是残疾omega。”
庄阳仿佛在自言自语。
“基因病是不是很痛？”
“我不能生育。”
庄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
卫沐安掀开眼睑看了他一眼。
“不过也挺好的，我已经有灵九了，哥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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