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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阳起身，等着厉尧的答案。
厉尧挑眉看着他，抿着唇笑了笑。
“她是谁？”
他记得晕倒之前，这个女人准备把庄阳丢在危险的医院，带着那个小孩离开。
庄阳朝他示意的方向看了过去。
“是养母。”
听到他竟然叫自己养母，田秀兰有些难过。
庄阳想了想，对田秀兰说：“我不小，没有犯罪。”
田秀兰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儿子竟是主动的那个！
庄阳瘦弱的模样在她眼里还是那个16岁的少年。
她看向了厉尧，这人虽然一副病态的虚弱感，但身姿看起来也是挺拔高大的。
怎么会呢？
她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怀疑中，甚至都忘了他们是两个男人。
庄阳虽然已经从009那里得知这个养母会变坏，但现在并没有发现她害自己。
而且她还给自己买粥吃了。
只是他以为的妈妈，并不是他以为的那种。
庄阳见过陆思修的妈妈，会打他骂他不要他。
他也见过季寒舟的妈妈，会笑着和季寒舟说话。
他还记得，宗门少主的娘亲，她还抱过自己呢！
师尊好像还生气了，虽然那个时候自己才两岁。
可他现在的妈妈为什么不抱自己，也不对自己笑？
不过这个妈妈也没有打他骂他。
厉尧没想到庄阳竟然会有养母，他下意识觉得这不对。
庄阳应该是他的！
只属于他，也只有他才对。
他幽深的眸子盯着田秀兰，看了片刻，转而牵住了庄阳的手。
等庄阳视线转到他身上，才开口。
“宝贝，你看，我的异能。”
果然庄阳没在纠结养母，期待地看着厉尧。
厉尧满意地笑了笑。
他拿出实验资料和样本。
“看好了！”
庄阳眨眼间，厉尧手中的东西就不见了。
他伸出手摸着厉尧的掌心，“这是什么异能？”
突然实验资料又出现在了他手里。
庄阳眨了眨眼，“空间？”
厉尧点头。
庄阳惊讶地看向了厉尧。
在修真界，要掌握空间法则，需至少达到金丹境界，若是想开辟独立空间，那也只有化神大能才能做到。
就连曾经的自己也不过只能开辟一个小小的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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