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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妍看着她胳膊的姿势有些纳闷，这是什么奇怪的睡姿？张妍皱眉。
声音又从王小小嘴里溢了出来，这次听的更清晰，忍无可忍张妍弯腰伸手推了推她的胳膊。“喂！醒醒！”
听到近在咫尺的声音王小小困倦的掀了掀眼皮又合上了，为什么会这么疼！胳膊疼！膝盖疼！脚疼！为什么夜里疼痛就那么明显。
看她没反应，又推了推她的腰，等了一会看她还是不动，张妍拿过她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唤醒屏幕凑近她。
手机她当然打不开，把手机屏放到正上方，屏幕的光虽然不强也足够看清她的脸，看她皱着脸也不睁眼，像是感觉有光，她侧头把脸藏到了胳膊下面，虽然只是一个动作张妍明显的感觉王小小的不对劲。
张妍愣了一下，开口说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床上的人动也不动，像是又睡着了。
顿了一会，把手机重新放到她枕边，怕她生病，张妍弯腰飞快的摸了摸王小小的额头，脖颈。
不摸不要紧，一摸满手冰凉粘腻。虽然额头不烫，上面满是凉丝丝的汗水。
很不对劲！这天早就秋高气爽了，这一个星期夜里她们都没怎么开空调，她不该出这么多的汗。张妍站起身快速开了灯，重新撩起床帘坐下。这才看到王小小胳膊，膝盖上的药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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