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石安顺水推舟,也笑道,“说不定,今年祖父就派魏闻回京述职呢。”
“或许就是呢,”谢松也笑,想起远在北疆的父亲和兄长,心里也有些温情。
父子两人说笑了一会儿,谢松也提起谢石安的生辰来了,“前儿你病了,还是英王送回来的,这次你过生辰,要不要也请一下他。”
“不用,”谢石安十分肯定,英王这么野心勃勃的王爷,若是跟他搭上线了,日后可不得安宁了。
“没事的,真要请,皇上也不会怪罪的,更何况,太后也愿意让英王出来走动。”谢松以为,谢石安是担心镇国公府的立场,所以不跟王爷皇子接近。
“不是,”谢石安摇摇头,“父亲总说事情要长远来看,而今圣上登基不久,宽和大度。可万岁千秋鼎盛,以后的事,还是谨小慎微为妙。”
谢松听见儿子的话,心里颇为安慰,他一向有些担心,谢石安的才学太高,难免有些天才的『毛』病,沦为虚谈,而不务实。现在看来,这孩子又聪明,又有才学,还十分脚踏实地。怎么看,都是自己最满意的孩子。
“也好,那就依你的意思,”谢松笑道,“就家里人一起庆祝一下,让你大伯母下厨,做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