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无端地发起战争,那些老百姓想回玄奇,你们不让。
他们想要有一个安稳的家,你们却一直宣称他们是玄乐的人。
可到那些人真的愿意做玄乐的人吗?我看不然。”
他转头,看着他开始给自己洗脑,有些嘴脸丑陋:“你胡说八道,他们怎么可能不愿意当玄月的人?他们一直都愿意的,只不过是你们给了他一种错觉,让他们无端端地忘却曾经,所以他们才以为自己是玄奇的人。
可是,他们本来就不是玄奇的人,要不是你们从中作梗,他们可能会觉得自己是玄奇的人,那都是因为你们,都是你们这群畜生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中挑拨。
他们开始分不清到底是玄月还是玄奇的。”
看着他依然执迷不悟的嘴脸,段沧澜笑了,问沐烟:“,如果你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你会被另外的人洗脑,说你是另外一个国家的人吗?他们饱受摧残的时候,会不会想到,如果自己是哪哪哪的人就好了?”
沐烟乔笑了,对他说:“我在一个国家待着,如果真的活得很好,我为什么要失望?如果真的活得很好,我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是那个国家的人?我如果真的一直活得很好,那么我并不会想起我是其他国家的人,我只会向外面的人炫耀,我还是这个国家的人。
可是如果我一直活得不好,那么我会对其他人来说,我真的希望我是别的国家的人,而不是这个国家的人,这个国家的君主昏庸无道,这个国家的百姓活得无能,却没有办法,只能往外跑。
可是那些人并不想让他们往外跑,那些人一直很困着他们,想让他们留在这里,一直被别人宣称这就是你们的土地,那些人想要反抗,可是只是平民老百姓根本没办法反抗的。
到最后他们只会成为一地的傀儡,不过如果可以归还故土,那么我也实在是开心的,我并不想真的就一直留在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