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国大使馆的黑色轿车碾过喀布尔清晨的尘土,停在阿呼国能源部大楼前。三等秘书安德烈整理着熨帖的西装,嘴角挂着公式化的微笑,公文包里除了“工作交流”的文件,还藏着一份打印工整的“合作清单”。
这已经是他本周拜访的第七位阿呼国官员,话术熟稔得如同背台词:“部长先生,华夏企业在贵国开采的铜矿,年利润数以亿计,但税收比例似乎与资源价值不符……”
他指尖划过文件上的矿产分布图,语气恳切:“熊国作为阿呼国的友好邻邦,认为合理提高分成比例,既是对贵国资源的尊重,也能为民生项目提供更多资金——您看,这是我们草拟的税收修正案草案……”
茶杯在红木桌上轻叩,能源部长眼神闪烁,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安德烈知道,这套“以华夏为靶心,用利益拉拢”的戏码,和半年前腐国间谍如出一辙,只是换了演员和剧本细节。
此刻,喀布尔老城区的一间阁楼里,华夏情报员老马正将望远镜从窗帘缝隙收回。镜头里,安德烈的车刚驶离,能源部长的秘书便鬼鬼祟祟地将一个信封塞进了后备箱。
老马按下对讲机:“狐步六号,目标接触完毕,疑似现金交易,重复,疑似现金交易。”电波穿透晨雾,直达郊外的情报中转站。
情报以加密电文的形式传到刘铮案头时,他正盯着地图上熊国与阿呼国边境线。
“刚灭了腐国的间谍网,现在熊国刚吃了亏,又要找事?”参谋递来热茶,语气犹豫,“这个熊国到底要干什么?被教训得还不够吗?” 刘铮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