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缨,父王不能继续拿兄弟们的命去赌,往后父王不在,你也要照顾好阿叔。”
我总在想,是否因此我才名唤辞缨,不再理干戈,只做寻常人家平平淡淡守着一众叔伯活下来。
人生的转折却在一个夏日,我护着镖前往云山静海,此处有大雍最美的荷。
听闻见之能保人心愿得偿。
我寻常不爱花,那日也是奇了怪,冥冥之中想有一只手推着我走。
叫离经叛道的我在云山静海被封禁时,仍旧偷偷的翻过高墙,溜了进去。
我比那些夜行客还要大胆,穿着我最鲜亮的红衣,耳下属于鲜卑的夸张耳坠也不曾摘下,在我翻越高墙时,带出一连串的响。
前些日子父王又提起了招赘之事,可擂台上那些人实在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