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元从上海回到平晏城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银行取出所有钱和金条,虽然钱和金是他自己的,但全取也是费了些时间和功夫,最后失去了三年的利息才得以取出。
这件事磨了他五天,除了云心外,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
把钱拿回家,收理藏好后,才去了药厂,打算先辞退大部分人,留着小部分人,处理残剩下的药材,等处理好后,就把这厂低价卖掉,因为他在上海奔走多日,也只能开个规模只有这里四分之一大的小药厂,最多带上一个机器就够了。
他只想带厂管事和其一家人去上海,因为他在那边每个月都能准时收到汇款,这样忠心的人实属不可多得。
他的心情是痛苦地,药厂是他多年的心血,而且盈利是非常可观的,但只能被迫处理卖掉,因为他要逃离平晏城。
可辞退工人的事,也并不好办,在厂里做事的,不是穷苦一人就要养家糊口的,这下要打掉那么多人的饭碗,实在难做。
于是他先减了工人的伙食和工钱,然后再以现如今的三倍工钱作为赔偿来逼退,“要么拿钱走人,另外找个活儿,要继续干的话,工钱和伙食只会一少再少,一少再少。”
工人们在这样的强压强说下,只能纷纷选择拿着钱走人,但这些人中基本都是养一家人的,没单一个人要走的。
他在药厂忙了十来天后,才想起找燕子的事,也对她有些失望,因为他回来好些天了,她却没有主动来找过自己,难道她对自己是一点想念也没有吗?她真的不在意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