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没有哭,以为今早也不会哭,但在他的手脱离她的手时,鼻子马上一抽,头一垂就掉下了两滴泪。
她扑倒在他怀里,“二爷,你一定要平安地去,平安地回,好好地保重身体。”
他一手抱着她,笑着说,“你都给把平安符缝在我里衣了,怎么会不平安呢。”
她嗔道,“你还笑得出来,你这一走,我怕是又要茶饭不思,又要瘦了。”
“那可不行,你这样怎么照顾我儿子。”
她轻捶了他一下胸口,“哼,你就惦记你儿子,不惦记我。”
“我惦记你,我不想你吃不好,睡不好,不想你瘦,想你精神好着,肉多长两圈。”
“真那样,你怕是要嫌我。”
“那怎么会,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