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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本来就没有选择。”
纪无锋苦笑着摆摆手，眼中的冷意也随之消散。
或许冥玉雪的确暗中出手过，但与背后的操控者绝非一路。
否则，冥玉雪不会如此坦白，并且真挚的道歉，因为她没有理由如此坦白，纪无锋也没有那个资格让她道歉。
“你能明白就好，世间生存，向来是强者为尊，如若你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除了死，一切都是虚妄！”
黑罗刹插话了，语气冷漠至极。
但是纪无锋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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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罗刹插话了，语气冷漠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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