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怎么可能不认识雇主呢?
朱彪不是个老江湖吗?
所以,这种情况不应该,朱彪甚至都不知道何云耕是副市长的秘书,也有不知道自己是这个副市长未来的女婿。
这实在让人费解。
离了个大谱!
姑且放到一边,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困极。
捋不清,冥想准备睡觉……
总归要对何云耕敬而远之,他绝对是个危险人物,他给朱英佩贴心的牛奶一定暗藏着秘密,他安排的体检也是里应外合的障眼法。
尤其今天的各种异常,绝对隐藏着什么重大阴谋,显而易见他想置朱英佩于死地,这可是他的结发妻子,他怎么敢?
显然,他正是这样做……
迷蒙之中,胡波渐渐睡着了。
…………
“耕儿,你铁了心要这样做吗?”
久旱逢甘霖的翻云覆雨之后,宋今也躺在何云耕的怀里,柔声问道。
正所谓,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争吵之后没有什么会比鱼水之欢更疗愈,一次不行就两次。
何云耕使出十二分力气,一曲琴瑟和鸣之后,他俩人和好如初了。
宋今也今晚很开心,前所未有的开心。
何云耕离了个大谱,来的时候竟然抱着一个泰迪熊毛绒公仔玩具,手里还拿着一个超大的。
她早已忘记了三十年前的甜腻味道,更是没有人送给她过布偶玩具,人人都把她当成高高在上贪婪无比的领导,送礼物不是金条就是现金。
全是铜臭的味道!
她真心渴望的是什么没有人关心,尤其她的亡夫,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你喜欢什么不会自己买吗?”
男人似乎永远都不懂,伸手要的糖永远没有主动给的糖甜。
曾几何时,她想逃开这尔虞我诈的官场,她甚至时常做同一个梦,梦里她回到了十六岁少女的烂漫年华,坐在一个英俊少年的自行车后座,开心的抱着一个布偶玩具,笑容随风飘扬……
今天,她如愿了。
何云耕像是突然开了窍一样,开门的一瞬间,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腼腆少年见到了心仪的花季少女,羞怯的低着头。
这不就是梦中那个少年吗?
洁白的衬衣,干练的短发,奉上一个泰迪熊毛绒玩具,甚至还有一支,虽然已经几乎快要融化。
但是非常甜。
甜到了心里,甜到了床上……
“嗯!”
何云耕点了一下头,语气坚定而又决绝,“宝贝,我再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了,这种委屈更不是你应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