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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看柳云杉不说话，就继续说：“柳女士，请您慎重考虑一下，提出您的正当要求，这是我的名片，您想好了给我打电话。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律师离开后，柳云杉看着手中那些照片，慢慢回忆自己当时在哪儿，和谁在一起，又做了什么。
然后她给人打电话，“有些人，需要你处理一下，价钱好说。名单我发给你。”
放下手机，她开始一张张撕这些照片，边撕边笑，最后自己笑得停不下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抹去眼泪，柳云杉把那些碎片都扫到了地上，然后慢慢起身、上楼。
江建平接完律师的电话，对江儒风说：“你妈不同意。”
“不可能一下子就同意。”江儒风给父亲倒茶，“您和爷爷奶奶是什么时间知道普雅带着身世的？”
江建平苦笑，“你妈一说怀孕，我就知道她出轨了。你爷爷奶奶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您当时为什么阻止？”江儒风疑惑地问。
江建平看着儿子，表情很凝重，“当时你出了事，你妈都快疯了。我不忍心看她没有了寄托，就没有说。”
“可是您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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