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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能确定，”赵飞摇了摇头，“但我想，我们应该把她请来问个清楚。”
“嗯，”李建国点了点头，“你去安排吧，记住，一定要注意她的安全，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警局的审讯室里，林小姐显得焦躁不安，她不停地绞着手指，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赵飞的眼睛。
“林小姐，请你冷静一下，”赵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柔和一些，“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你能配合。”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林小姐的声音微微颤抖，“我父亲他......他怎么会......”
“我们在地下室发现了大量失踪人口的资料，”赵飞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还有你父亲的经营执照，这些证据都表明，他与这起案件有着密切的关系。”
林小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不，这不可能......我父亲他......他不是这样的人......”
“林小姐，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事实摆在眼前，”赵飞语气坚定，“我希望你能明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有你说出真相，我们才能帮助你，帮助你父亲。”
林小姐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赵飞，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我......”
“嗡嗡嗡......”
突然，赵飞的手机剧烈地振动起来，打破了审讯室里凝重的气氛。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李建国。
“喂，李队？”
“赵飞，不好了！”李建国的声音焦急万分，“地下室的手术台......是空的！”
赵飞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猛地站起身，椅子“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林小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尖叫起来。
“你说什么？空的？人呢？！”
“我们也不知道，”李建国的声音里充满了焦虑，“监控录像被人动了手脚，我们现在正在排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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