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郑青两位夫子却是早就放弃了。
恩科可遇不可求。
一般来说,出于恩科的举子升迁都要相对更容易一些,至于原因,懂的都懂。
“那可真的有热闹瞧了”王清晨有预感,明年肯定不简单,用风云际会来形容都不为过。
可以想象,明年参加恩科的学子肯定如过江之鲫鱼,这既是幸运又是不幸。
“师父是想?”王清晨问道。
严寿特意将他叫来看这份邸报肯定不是这般简单。
“这份邸报是县尊特意让人送来的”严寿解释说道。
县尊遣人送来肯定不是给严寿看的,毕竟他已经几无时日。
“县尊可有什么吩咐?”
不出他所料,原本他教导一些寒门学子只是随意之举,现在看来县尊也是想要政绩了。
毕竟这个时机实在太合适了,恩科又碰上他丁忧,他又怎能不出一分力。
“县尊完全遵照你的意思”严寿说道,不过话语话语还是有些企盼。
他担任学政几十年,唯一的愿望就是县里可以多走出几个锣鼓报喜,东华唱名的学子。
“学生正直丁忧,如果有学子有意,可来村中寻我,我自当为其解惑”王清晨也没什么犹豫的。
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其实去县学明显更方便一些,只是丁忧期间官员能不离开户籍地还是不要离开的好。
如果被御史知晓,一个大不敬的罪名肯定是逃不了的,若是再牵扯到孝道之上那就更麻烦了。
所以,这也是他能做到的极限,左右不过是几个月时间罢了。
“我会尽量让县尊挑选一二”闻听此言,严寿明显松了一口气。
王清晨也不禁想起了陛下此举的意义所在。
只是简单的寿宴还是?
九月初
源昊临行前往漠北的时候,王清晨又见了他一面,不过也并未诳出什么情报。
入秋之后,前来村中接受王清晨指导的学子将村中不大的私塾挤得满满的,清一色几十位秀才。
甚至都快比得上当初在书院那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