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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飞，你等下。”
办公室内，叶灏叫住刚汇报完工作准备离开的卢荣飞。
“还有什么事吗？叶总。”卢荣飞又回过头，站定在他跟前。
“你……”叶灏微眯眼眸，思考如何开口。
嗯？
卢荣飞不懂他为啥欲言又止，有工作直接安排便是。
“如果你把一个女人惹哭了，你会怎样……”
哄她。
这两个字，叶灏死活也说不出口。
围在身边的一直是巴结讨好的女人居多，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哄”。
被杨子山或者简清爽那两个人知道还不得笑死。
“你把顾小姐弄哭了？”卢荣飞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在他眼里，顾凡凡就是BOSS的新欢，名正言顺的那种，还有长辈认证盖章。
听到他一下子就猜出顾凡凡，叶灏脸色一变，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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