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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现在叫‘妈’倒叫得挺顺口嘛！”叶灏语气有些嘲讽。
这个女人思想简单，就怕她一顿饭后被李素琴灌了些心灵鸡汤，又打起鸡血，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和希望，所以他还是不能给她好脸色看。
“不好意思，改不过来，我以后注意。”顾凡凡小心翼翼地回答，毕竟他是她恩人的儿子，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服侍这个性情多变的公子哥。
见她一下子又变得唯唯诺诺的样子，叶灏突然想起中午刚到家时她调侃自己时的俏皮，不禁觉得有丝趣味。
这个女人，看来是有分AB两面。
当然，每个人都有很多面，包括他自己，对着不同的人，也是不同的态度。
顾凡凡对着他大部分时间是安静沉闷的。
对着李素琴似乎开朗一些，有时也带有点撒娇的亲昵，就像女儿。
“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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