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虽然都是国内着名学者,但是说实话在国际上还真没有什么影响力,也没有在国外专业杂志上面发表过什么有影响力的文章,因此,看到李斯年所取得的成绩,很是佩服。
面对二人的夸赞,李斯年依然保持着谦虚的态度:“这主要都是杜威教授和许学长的功劳,我只是做了一些查缺补漏的工作而已。”
陶孟和诚恳地对李斯年说道:“斯年啊,你在哲学领域的研究远胜于我,那本《西方哲学史》的教材本来就是你编的,新学期即将开始,大二的《西洋哲学》课程,我看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还是由你来教吧,我愿意在一旁协助你,共同把这门课程教好。”
他昨天在饭后得知李斯年因为没有课程可教,而不得不转去教授历史课的时候,心中就不禁涌起一股歉意,感觉自己有鸠占鹊巢之嫌。毕竟,自己还要使用李斯年编纂的教材,却无意间令他陷入了这样的境地,这让陶孟和感到十分过意不去。今天再次领略到李斯年的深厚学识,他更是坚定了自己的退让之心。
然而,李斯年却摆摆手,谦逊地回应道:“陶兄,你真是太过奖了。虽然那本书是我编写的,但在教学经验方面,我还需要向你多多学习。你来教授这门课程,效果肯定会更好。到时候,我还想作为旁听生,来向你请教呢。而且,我已经向蔡校长立下军令状来接手这门历史课,不能轻易食言。”
他心里却想到,现在回头去教哲学课,自己这一上午不是白忙活了么?也当不成雅琳的老师了。
听到李斯年如此说,陶孟和心中的尴尬和愧疚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此时,蒋梦麟也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他赞赏道:“哲学这门学科,确实需要我们不断地思考与探索。你和许笛山共同撰写的这篇论文,无疑为我们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和思路,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李斯年点头表示赞同,并补充道:“是啊,我们作为学者,不仅肩负着学术研究的使命,更有责任传播我们华国的思想文化。一个国家要想真正走向独立和富强,文化自信是不可或缺的基石。我们祖先留下的宝贵遗产,值得我们去深入挖掘和传承。两位兄长在这方面也可以做一些深入的研究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