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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欢表情沉痛地点了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
她叹了口气：“其实这样也正常，就算每件事里我都不是最显眼的那个，光是我在每件事里都有露面，就足够引起别人的关注了。”
杜梨又笑起来：“就是这样，而且至今为止，你都没有任何负面评价。”
“你的人脉虽广，但从没有利用你的人脉去做任何坏事，相反的，你一直在帮助别人。”
杜梨说着，指了指自己：“就像现在，你也来帮助了我。”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这样善意的提醒，这是善良，也是勇气。”
“我很感谢你的帮助，所以，我也会将你需要的元景天的情况告诉你。”
杜梨冲着顾清欢眨了眨眼睛：“好了，现在我也成为你的人脉之一了。”
顾清欢咂咂嘴：“其实我觉得，可以给‘人脉’这个词换一个说法。”
“哦？”杜梨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顾清欢郑重地说道：“朋友。”
杜梨弯起嘴角：“那我更喜欢这个称呼。”
两人的餐点都上齐了，既然已经决定了之后要如何处理，那么现在就是悠闲的晚餐时间。
杜梨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袋便携装的狗粮，拆开倒在斑斑面前的食盆里，等她说了“吃吧”，斑斑才低头吃了起来。
这只是一点零食，等回去后杜梨会再给它准备正式的晚饭。
自从上次斑斑被前男友丢掉后，这段时间杜梨都不太放心它独自待在家里，所以能带着它就会尽量带着。
意面很好吃，小吃也很好吃，顾清欢又蹭了一顿晚饭，心满意足。
杜梨负责结账，顾清欢本来想分摊一点儿，杜梨很干脆地拒绝了。
她握着手机摇了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就当是调查经费吧，换了真正的私家侦探，这顿饭钱可完全不够。”
顾清欢也没坚持：“那等我们调查得更清楚些，也会把更详细的资料整理好发给你。”
“那当然是再好不过。”杜梨爽快地说完，便牵上斑斑，走路回家了，正好遛狗。
顾清欢对这边的路还算熟悉，估计了下走回家大概要十几分钟，索性也选择了走路。
她一边走，一边盘算着下一步要做什么。
先要等江楚楚和夏禾那边对元景天和元青山的调查，整理结果，和杜梨再次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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