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出尘想了想，觉得还是自己早点回答了比较好，省得这些人问来问去，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她径直说道：“方晚孚开始学好了。”
学生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展出尘说完了：“啊？”
展出尘耐着性子，详细解释道：“他认识到自己以前有多混账了，现在知错就改，好好做人，你们不要害怕。”
学生的嘴角抽了抽，这话说得好像方晚孚刚从什么地方出来似的……
他又问道：“他怎么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啊？”
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就复杂了，展出尘琢磨半天，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索性推到了顾清欢身上：“当然是我们班长发现了他的问题，帮他解决了！”
她有哪里说错了吗？没有！自家班长就是万能的！
这个回答乍一听乱七八糟，学生居然信了，毕竟是“那个”顾清欢。
连学生会那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她都能处理好，想来一个小小的方晚孚也不在话下。
学生欢欢喜喜地走了，既然确认了方晚孚的转变不是一时兴起，大家就可以放心了。
高一的时候大家可没少被方晚孚折腾，对他的态度也是能躲就躲。
方晚孚可能也是觉得没意思，后来便不怎么和班上的人来往了。
自从方晚孚参加了游戏皮肤的设计比赛，大家才发现，他原来还有这个本事，既觉得惊讶，又觉得新奇。
正好他最近也变得好说话了，大家就想着要不要和他再接触一下试试。
或许这只是出于纯粹的好奇心，也可能是想向别人炫耀自己认识的人会服装设计。
不管怎样，方晚孚在本班的评价都变好了。
方晚孚对此完全不知情，他最近让家里给他找了家庭教师，正焦头烂额地补习之前落下的功课。
方晚孚心里那个悔啊，当初那么多时间，老师教得那么仔细，他怎么就不好好学呢！
现在好了吧，题目不会做，分数一塌糊涂，每天坐在教室里，看着试卷两眼一抹黑。
家教每次看完他做的题，长吁短叹，还要冲着一小时800元的补课费，硬挤出笑脸接着教，方晚孚都觉得自己在折磨人家。
顾清欢本来不想多管，架不住方晚孚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严重，她真的很担心哪天上课时方晚孚晕在她前面。